夕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 房间里面有着淡淡的红酒味道, 床头柜上放着一瓶刚开的红酒, 已经是少了一小半了, 而迹部景吾却是一脸悠闲地端着酒杯, 半躺在被窝中,占据了她那张不大的床上最好的位子, 一脸悠哉地啜饮着红酒。
睡前喝红酒这个习惯, 迹部景吾从国中时代就有。
“别喝的醉醺醺的。”
夕夏看了一眼迹部景吾,他大爷脸上表情很是悠哉, 夕夏也无所谓,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迹部景吾在睡前喝红酒了,也刚好, 十几个小时的旅程也是有些疲惫的, 喝点红酒也比较好睡一点, 前提是不要喝的太过于醉醺醺的。
不过, 迹部景吾向来是一个知道分寸的人,喝到一定的点之后,便也就不再喝下去了。
“恩。”
迹部景吾点了点头,只是习惯罢了, 他也没有想到要喝醉什么的。
“要不要尝尝红酒味?!”
迹部景吾笑着, 饮下了杯子中的红色液体, 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, 然后伸手扯过了夕夏, 伸手压下了她的脑袋, 就这么直接地吻了上去。
微微的涩,再加上一点点的酸,还有一股子的清香在嘴里面曼延开来,迹部景吾一个转身,把夕夏压在了身下。
原本一双清亮的眸子,微微地变了色,染上了些□□的味道。
迹部景吾的吻,渐渐地往下,延伸到了脖子那边,一小口一小口地浅啄着,呼吸也渐渐变得有些粗重了起来。
“我明天有音乐会……”
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,夕夏是明了的。但是她明天有一个圣诞音乐会…….
“嗯哼…….”
迹部景吾应了一声,动作却是没有停下来。
“我尽量不在你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。”
迹部景吾轻笑着,音乐会上,是要穿着晚礼服的,所以,他是知道哪些地方可以留下痕迹,不至于让人瞧见的。
迹部景吾扯开夕夏身上的睡袍的系带,触上了那隐藏在睡袍下的肌肤。
早上六七点的时候,夕夏因为生理时钟的缘故,醒了过来。每天都是习惯在这个点上起床的,总是会养成一个习惯所在。
夕夏稍微动了一下,浑身酸软无力。
迹部景吾的手有着占有欲极强的表现方式,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身,让她只能窝在他的怀里面。
平稳的呼吸声,从背后传来。
夕夏微微转过了身,看着迹部景吾。
因为她的转动,迹部景吾也微微醒了过来。
“宝贝,几点了?!”迹部景吾的声音里面微微有些喑哑,眼睛微微地睁开了一条线,看了一眼窗外,那天空已经亮了,但是直觉告诉他应该是时间还早。
“大概是六七点吧。”
夕夏回答着。
“还早,再睡一会吧!”
迹部景吾抱紧了夕夏,把她的脑袋往着自己胸口处贴去,演奏会是在晚上的,所以,就算是下午要排练,现在时间还早,还是可以再休息一下。
夕夏的脸和迹部景吾的胸膛贴的极其近,近的似乎是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,一声一声的,渐渐地像是一种催眠的鼓声一般。
原本夕夏便是极累的,会在此时此刻醒来,也不过是因为常年的生理时钟的缘故罢了。
这么靠着,听着那心跳声,心静静地安稳了下来,睡意也渐渐地袭来。在夕夏想要睡着的时候,迹部景吾却是睡不着了。
他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面的夕夏,手指轻饶着夕夏的长发。
他轻轻地绕着,感受着那发丝在手指和掌心之中的触感,很顺滑,有着一种更加的亲密感。
夕夏的头发又涨长了些,比他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长了些,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夕夏的时候,是在乍暖春寒的日子里面,她带着睡眼惺忪的慈郎出现在冰帝门口,她那轻盈浅笑的模样。
现在的夕夏,早已褪去了那个时候青涩的模样,现在的她是一头波浪卷的头发,很漂亮。
如果那个时候他遇上的夕夏是一朵花骨朵的话,那么现在的她已经是一朵绽放的玫瑰了。
迹部景吾俯身,轻啄了一口夕夏的唇。
宿昔不梳头;丝发被两肩。婉伸郎膝上,何处不可怜。
不知不觉地,有脑海中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,迹部景吾嘴角轻扬了起来,这种感觉很微妙。
迹部景吾抚开了夕夏的头发,轻轻地拖起她的头,枕上了自己的胳膊。
“再睡一会,等会我们一起去逛街。”
迹部景吾凑近了夕夏的耳畔,今天是圣诞,所以,圣诞礼物是一定不能缺少的。
夕夏的回笼觉其实也没有睡多久,不过就是再多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罢了。
圣诞节的街头,街道上挺热闹的,而且满是圣诞的味道,不过还是好冷。
而且,正好赶上了下雪天。
雪下的不是很大,但是却是没有间断。
“好冷。”
夕夏看着迹部景吾,其实维也纳迹部景吾又不是第一次来了,但是在下雪天在圣诞节在维也纳过却是第一次。
“还冷?!”
迹部景吾看了夕夏一眼,她穿着高龄的毛衣,又是厚实的外套,高通的毛靴,围巾手套帽子一样不缺。
这样都还觉着冷?!
“那昨晚没盖被子的时候,你那个时候怎么不说冷?!”
迹部景吾凑近了夕夏,在她的耳边问着。
夕夏一瞬间就明白了迹部景吾所指的的是什么情况,脸轰地一下涨红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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